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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江淮屿温以宁》小说章节目录在线阅读 我挑中的潜力股小说全文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9 14:28:24    

我叫温以宁,一个活得像块秒表,人生规划精确到分秒的女人。直到25岁这年,

我办了件这辈子最出格的事——跟一个只见了一面的男人闪婚了。

我以为我的契约丈夫江淮屿,只是个普通的上班族。婚后,我骑着小电驴在柴米油盐里奔波,

他却脱下“社畜”的外衣,成了财经新闻里那个遥不可及的城市首富。一场始于交易的婚姻,

充斥着谎言与试探。当糖衣被撕开,他高踞云端,我仿佛身处泥潭。可他不知道,

我温以宁的人生,从不任人摆布。后来,所有人都说我是锦鲤体质,

靠着前夫逆袭成了新首富。只有江淮屿对着镜头,笑得无奈又宠溺:“指点?我没资格。

毕竟,我也算是温女士当年……亲手挑中的一支潜力股。”1我叫温以宁,

一个活在日程表上的女人。我的人生规划精确到分钟,从每天早上六点半的闹钟,

到三十岁之前在工作的图书馆评上副高职称。但在我25岁这一年,我的日程表,裂了。

因为我嫁给了一个只见了一次面的男人。民政局红色的背景墙前,

工作人员的闪光灯晃得我眼睛发疼。我手里攥着那个崭新的红本本,塑料的封面还有点烫手,

旁边站着我的新婚丈夫,江淮屿。他穿着一身熨帖的白衬衫,袖口挽到小臂,

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手腕,上面戴着一块我叫不上名字但看起来就巨贵的手表。我们之间,

隔着半米的安全距离,生疏得像是来拼团领证的陌生人。事实上,也差不多。“温**,

”他开口,声音像大提琴,沉稳又有磁性,“合作愉快。”我点点头,

从随身的帆布包里掏出一份打印好的文件,“江先生,这是婚后协议,你看一下。

主要是财产和个人生活互不干涉方面。”他接过,只扫了一眼标题,

就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支万宝龙的钢笔,在末页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龙飞凤舞,气势磅礴。

我有点愣住。他就这么签了?不怕我图谋他的财产?虽然我也不知道他有什么财产。

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,将协议递还给我,同时又递过来一张黑色的卡片。“这是副卡,

没有额度限制。”他说得云淡风轻,好像在说“这是今天的报纸”。

我盯着那张传说中的黑卡,感觉比结婚证还要烫手。我说:“江先生,协议里写了,

经济独立。”他看着我,眼神很深,像是能把人吸进去的旋涡,“这是协议的一部分。

你替我解决麻烦,我为你提供庇护。这张卡,是庇护的一部分。”我们的婚姻,是一场交易。

他需要一个已婚的身份,来抵挡家族无休止的商业联姻。我需要一个合法的丈夫,

来躲避一个纠缠不休、背景还不小的追求者。我们在一个咖啡馆,只用了十五分钟,

就敲定了这场堪称荒唐的交易。我收回目光,把卡推了回去,“谢谢,但我的麻烦,

还没到需要用钱解决的地步。”他没再坚持,收回了卡。民政局门口,

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悄无声息地滑到他身边,一个穿着得体的司机下来为他拉开车门。

他转头看我,“需要送你吗?”我摇摇头,指了指不远处的地铁站入口,“我坐地铁,

很方便。”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没再说什么,弯腰上车。迈巴赫绝尘而去,

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红本本,又看了看自己脚上因为挤地铁而有些灰尘的帆布鞋。

我和我的新婚丈夫,好像活在两个世界。这个认知,在我踏入我们“婚房”的那一刻,

达到了顶峰。那是一套位于市中心顶级地段的大平层,装修是极简的黑白灰,空旷、冰冷,

像个高级的样板间,没有一丝烟火气。江淮屿说,这是他的资产之一,平时不住人,

刚好用来当我们的“家”。我拖着我那个24寸的行李箱,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,

俯瞰着脚下璀璨的城市夜景,第一次对我规划了25年的人生,

感到了那么一丝丝的……失控。2和江淮屿的婚后生活,比我想象中要……清静。

他似乎比我还忙,经常出差,我们一周也见不到两面。就算在家,

他也多半是在书房处理公务,我们唯一的交流基本都在餐桌上。我入住的第二天,

就拟定了一份值日表,贴在了冰箱上。他看到后,挑了挑眉,没表示反对。于是,

我们的婚姻生活,就在“周一三五你倒垃圾,周二四六我洗碗”的诡异和谐中,

平稳地运行着。我依旧每天六点半起床,坐四十分钟地铁,再骑十分钟共享电单车,

到市图书馆上班。我的同事们没人知道我结婚了,更没人知道我嫁给了谁。

她们聊的是新出的网剧,是谁家爱豆又塌房了,

或是吐槽自己那个月薪八千还总想当大爷的男朋友。我偶尔插一两句嘴,

大部分时间都在安静地整理书籍。日子平凡得像一杯温水。直到那个麻烦,再次找上门。

他叫许嘉文,是我妈朋友的儿子,一个典型的纨绔子弟,仗着家里有点小钱,

对我死缠烂打了一年多。那天我刚下班,在图书馆门口就被他堵住了。

他开着一辆骚包的红色跑车,靠在车门上,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,“宁宁,我错了,

你别生我气了,跟我去吃饭好不好?”我皱眉,“许先生,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

我们不合适。而且,我已经结婚了。”许嘉文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“结婚?你跟谁结婚?

温以宁,你为了躲我,这种借口都想得出来?”他根本不信。也对,

我一个生活圈子窄到三点一线、朋友圈干净得像营销号的人,跟谁去闪婚?他一边说,

一边伸手想来拉我的手腕。我吓得后退一步,手里的帆布包下意识地挡在身前。就在这时,

一辆低调的黑色辉腾停在了我们旁边。车窗降下,露出江淮屿那张英俊却没什么表情的脸。

“上车。”他言简意赅。我愣住了。他怎么会在这里?今天不是周五,

他应该还在公司加班才对。许嘉文也愣住了,他看看江淮屿,又看看我,

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。“你谁啊?”他质问道,带着一种被侵犯了领地的恼怒。

江淮屿没理他,只是看着我,重复了一遍,“温以宁,上车。”他的声音不重,

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。我几乎是下意识地,拉开车门坐了进去。

许嘉文气急败坏地拍着车窗,“温以宁你给我下来!这是你从哪儿找来的演员?!

”江淮屿终于给了他一个眼神,那眼神很冷,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。他拿出手机,

拨了个号码。“喂,张局吗?市图门口,有人寻衅滋事,

车牌号是……”他报出许嘉文那辆跑车的车牌,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天气。

电话那头似乎说了什么,江淮屿嗯了一声,挂断了电话。整个过程,不超过三十秒。

许嘉文的脸,由红转白,再由白转青。他大概是听到了那个“张局”,

也或许是被江淮屿的气场震慑住了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车子平稳地启动,

将许嘉文和他那束艳俗的玫瑰花,远远地甩在了后面。车厢里很安静,

我甚至能听到自己有点急促的心跳声。“谢谢。”我低声说。“协议内容。”他目视前方,

语气没什么起伏,“替你避祸。”我点点头,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。是啊,只是协议。

车子开回公寓,停进地库。我解开安全带,正要下车,他忽然开口。“以后他再骚扰你,

直接给我打电话。”我“嗯”了一声。“或者,”他顿了顿,转过头看我,

地库昏暗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深邃的阴影,“直接报警。”我看着他,忽然觉得,

这个人虽然冷漠,却有一种奇异的安全感。也许,这场交易,我并不算亏。3那次之后,

许嘉文果然再也没出现过。我的生活恢复了往日的平静,或者说,更加平静了。

我和江淮屿的关系,也因为这次“共御外敌”,似乎拉近了那么一丝丝。

虽然我们依旧分房睡,依旧严格遵守值日表,但偶尔,他会从书房出来,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

看我正在看的综艺节目。他通常不发表意见,只是安静地看着,

深邃的眼睛在电视屏幕光怪陆离的映照下,显得有些……柔和。有一次,

节目里的嘉宾讲了个冷笑话,我没忍住笑出了声。他忽然转头看我。我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,

收敛了笑容,“怎、怎么了?”他摇摇头,嘴角似乎有一个极淡的弧度,“没什么,

觉得你笑起来……挺好看的。”我的脸瞬间就热了。活了二十五年,我收到过很多夸奖,

夸我成绩好,夸我工作认真,夸我性格沉稳。但夸我“好看”的,他是第一个。

还是用这么一本正经的语气。我低下头,假装看电视,心脏却不争气地砰砰直跳。

这种感觉很陌生,超出了我所有的人生规划。我开始有点好奇,我的这位“丈夫”,

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。他好像什么都会。家里的水管漏了,物业要第二天才能来修。

我正手忙脚乱地拿着盆接水,他从书房出来,挽起袖子,三下五除二就给修好了。

我熬粥忘了时间,糊了满屋子的焦味。他回来后什么也没说,默默开窗通风,

然后点了一份我最喜欢的那家店的皮蛋瘦肉粥外卖。他不说,是怎么知道我喜欢吃那家的?

我发现,他总是在不动声色地观察我。我的生活习惯,我的口味偏好,

甚至我放在床头的那几本专业书。而我对他,却一无所知。我只知道他姓江,叫江淮屿,

在一家金融公司上班。具体什么公司,什么职位,我一概不知,也识趣地没问。毕竟,

协议里写着:互不干涉私人事务。直到有一天,我因为图书馆有个重要活动,

需要穿得正式一点,翻遍了衣柜,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件像样的正装。我平时穿的,

都是棉麻质地的衬衫和长裙,舒服,但不适合那种场合。我有点发愁。

江淮屿正好从房间出来,看到我对着衣柜唉声叹气。他问:“怎么了?

”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了情况。他听完,沉吟片刻,说:“我带你去买。”我连忙摆手,

“不用不用,我自己去商场买一套就行。”他却很坚持,“正好我今天下午有空。

”我拗不过他,只好跟着他出了门。我以为他会带我去普通的商场,结果他的车,

直接开进了一家需要预约的顶级奢侈品高定会所。门口的服务人员看到他,立刻恭敬地鞠躬,

“江先生,您来了。”我跟在他身后,感觉自己像是误入天鹅湖的丑小鸭,浑身不自在。

一个看起来像经理的女人迎了上来,笑容得体,“江先生,还是老样子?”江淮屿摇头,

指了指我,“不,今天是我太太。帮她挑几套适合出席活动的衣服。”“太太”两个字,

他说得极其自然。我的心,又漏跳了一拍。那位经理愣了一下,但很快反应过来,

立刻用更加热情的目光打量我,“江太太好!您的气质真好,这边请。”接下来的两个小时,

我体会到了什么叫“上帝”的感觉。十几位服务人员围着我一个人转,

各种我只在杂志上见过的品牌衣服,像流水一样被送到我面前。我换了一套又一套,

江淮屿就坐在沙发上,偶尔给出一点意见。“这件颜色太跳。”“那件款式显老。”“嗯,

这套不错。”最后,他拍板定下了一套米白色的香奈儿套装,和一条设计简约的宝格丽项链。

结账的时候,我偷偷看了一眼价签,那一串零,差点让我心脏骤停。这哪里是买衣服,

这简直是在烧钱!我拽了拽他的袖子,小声说:“太贵了,

我们去普通商场买就行……”他低头看我,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,“温以宁,

你是我的妻子。穿得好一点,是应该的。”“可是我们……”我们是假的啊。后半句话,

我没说出口。他却好像知道我要说什么似的,打断了我。“没有可是。”他刷了卡,签了字,

动作行云流水,仿佛那笔钱,对他来说,不过是个无关痛痒的数字。回去的路上,

我捧着那些包装精美的购物袋,心里五味杂陈。江淮屿,你到底……是什么人?这个问题,

像一颗种子,在我心里,悄然发了芽。4自从那次“豪掷千金”之后,

江淮屿似乎对我敞开了一点点。他不再总是待在书房,有时会拿一本财经杂志,

坐在我旁边的单人沙发上,一边看,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聊天。聊我工作上的趣事,

聊我对某本书的看法,甚至聊我小时候的糗事。他是个很好的倾听者,

总是能在我说话的时候,给出最恰当的回应。我发现,我们之间,

好像有了那么一点点……家的感觉。早上我出门前,他会提醒我“今天降温,多穿一件”。

晚上我加班晚了,他会发信息问我“要不要来接你”。虽然我每次都说不用,但心里,

却是暖的。我那个自制的Excel日程表,似乎在不知不觉中,

为他留出了一片空白的区域。这天晚上,我们照例在餐桌上吃饭。

电视里放着本地的财经新闻。“据悉,本市龙头企业**,

近日成功收购了海外一家知名科技公司,此举将进一步巩固其在国际市场上的地位。

江氏现任总裁,年仅28岁的江淮屿先生,其商业手腕与前瞻性眼光,

再次震惊业界……”新闻画面上,出现了一张男人的照片。西装革履,眉眼深邃,神情冷峻。

赫然就是坐在我对面,正慢条斯理地喝着汤的江淮屿。我手里的筷子,

“啪嗒”一声掉在了地上。我死死地盯着电视,又看看他,感觉大脑一片空白。本城首富,

**总裁,金融巨鳄……这些词,和我认识的那个,

会修水管、会帮我点外卖、会提醒我加衣服的男人,怎么都对不上号。江淮屿放下汤碗,

表情没什么变化,只是眼神,比平时要深沉一些。“你……”我张了张嘴,

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震惊,疑惑,还有一丝丝被欺骗的愤怒,在我胸**织。

他抽了张纸巾,擦了擦嘴角,平静地开口:“我正准备告诉你。”“告诉我?告诉我什么?

告诉我你就是那个传说中从不露面、神秘莫T测的江氏总裁?”我的声音有点发抖。“是。

”他承认得倒是干脆。我忽然觉得有点可笑。我,温以宁,

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图书管理员,竟然嫁给了本市的首富?这情节,

连三流的网文小说都不敢这么写。“所以,你跟我结婚,就是为了找个普通人当挡箭牌,

好让你继续过你神秘低调的生活?”我质问他。他沉默了片刻,说:“一开始,是。

”“一开始?”我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,“那现在呢?”他看着我,目光灼灼,“现在,

温以宁,情况有点不一样了。”“有什么不一样的?”“我对你……”他顿住了,

似乎在斟酌用词。就在这时,他的手机响了。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

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,但还是接了。电话那头似乎是个男人,声音很大,带着几分醉意,

我隐约能听到。“淮屿,你又回家了?不是说就是个工具人,纯应付家里的吗?

怎么还上心了?”江淮屿的脸色沉了下去。他拿着手机,起身走到了阳台。我坐在原地,

浑身的血液,好像一瞬间就冷了。工具人。纯应付。原来,在他和他朋友的眼里,

我就是这么个角色。什么“情况有点不一样了”,什么“我对你……”,全都是骗人的。

亏我刚才,竟然还对他抱有那么一丝丝的幻想。温以宁啊温以宁,你真是个天大的傻瓜。

我默默地捡起地上的筷子,一口一口地,把碗里剩下的饭吃完。米饭很香,但我吃在嘴里,

却比黄连还要苦。等江淮屿打完电话回来,我已经收拾好了碗筷,像往常一样,

在厨房里洗碗。他站在我身后,似乎想解释什么。“刚才是我朋友,他喝多了,胡说八道。

”我没回头,打开水龙头,水声哗哗作响,盖过了我的声音,也掩饰了我的情绪。“没关系,

江先生。”我说,语气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可怕,“我们只是合作关系,你朋友说得没错。

”“我就是个工具人,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。”身后,是长久的沉默。5那晚之后,

我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那点温情,瞬间土崩瓦解。我们又回到了最初的状态,

甚至比最初还要冷漠。我不再跟他说话,他也识趣地不再主动找我。那套空旷的大房子里,

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。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,每天早出晚归,

把自己累得筋疲力尽,这样回到家,沾床就能睡着,就不用去想那些烦心事。

江淮屿似乎比我更忙。有好几次,我半夜醒来,都看到他书房的灯还亮着。

我们就像两条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平行线,永远没有交点。我以为,

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,直到我们的协议到期。但生活,总是充满了意外。周五那天,

图书馆的馆长找到我,说下周有一个全国性的图书行业交流会,在本市举行,

想让我作为青年代表,上台做一个五分钟的发言。这对我来说,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。

如果表现得好,对我年底评职称,会有非常大的帮助。我立刻答应下来,

并为此准备了整整一个周末。我把我对实体书店未来发展的一些不成熟的想法,

都写进了发言稿里。交流会那天,我特意穿了江淮屿给我买的那套香奈儿套装,化了个淡妆,

希望能给自己增加一点底气。会场冠盖云集,来的都是行业内的大佬。我坐在台下,

手心紧张得直冒汗。轮到我发言时,我深吸一口气,走上台。

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、有力,把我的观点一一阐述。“……我认为,

在电子阅读盛行的今天,实体书店不应该仅仅是一个卖书的场所,它更应该是一个文化空间,

一个社交平台。我们可以通过举办读书会、作家签售、文创市集等多种形式,

来增加用户粘性,打造属于我们自己的品牌文化……”我说得很投入,完全没注意到,

台下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,不知什么时候,多了一个人。直到我发言结束,鞠躬下台,

主持人用一种激动到变声的语气说:“非常感谢温以宁**的精彩分享!下面,

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,欢迎本次交流会的特邀嘉宾,也是我们图书行业最大的投资方,

**总裁,江淮屿先生,上台致辞!”我的脚步,瞬间僵在了原地。我缓缓地,

缓缓地转过身,看向主席台。江淮屿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,

正在从容不迫地走上台。他接过话筒,目光扫过全场,最后,落在了我的身上。那一刻,

四目相对。他的眼神很复杂,有惊讶,有赞许,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。而我,

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。我的大脑,嗡嗡作响。他怎么会在这里?

他是这次活动的投资方?所以,我刚才在台上,像个小丑一样,卖力地表演,而他,

就坐在下面,像看戏一样地看着我?巨大的羞耻和愤怒,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。

我甚至没听清他后面说了什么,就逃也似的,冲出了会场。我在会场外的走廊上,

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试图平复自己狂乱的心跳。一个脚步声,由远及近,停在了我面前。

我不用抬头,也知道是谁。“温以宁。”他叫我的名字。我没理他,低着头,

看着自己的脚尖。“你刚才,讲得很好。”他说。很好?

是在夸我这个“工具人”还挺有想法,能给他投资的项目增光添彩吗?我忽然抬起头,

眼睛通红地看着他。“江淮屿,你是不是觉得特别好玩?

”“看着我这个被你蒙在鼓里的傻子,在你面前班门弄斧,你是不是觉得特别有成就感?

”他皱起眉,“我没有这么想。”“你没有什么没想?你们这些有钱人,

是不是都喜欢玩这种掌控一切的游戏?把我安排进你的公司赞助的活动,然后坐在下面,

欣赏我的表演?”“我不知道你会来参加这个活动。”他解释道,

“这是集团旗下的一个文化基金赞助的,我只是临时被叫过来撑个场面。”他的解释,

听起来苍白无力。在我看来,全都是借口。“够了,江淮屿。”我打断他,

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,“我不想再听你说了。”“我们的婚姻,我们的协议,

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。”“等协议期一到,我们就离婚吧。”说完,我不再看他,转身,

头也不回地走了。身后,没有传来任何声音。我就知道,他不爱我,根本不会在乎。

6提出离婚后,我和江淮屿陷入了彻底的冷战。我们生活在同一个空间,

却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。我开始盘算着协议到期后的生活。我要搬出去,

租一个小一点的房子,离图书馆近一点。我要努力工作,争取早日评上职称。

我要把江淮屿这个人,从我的人生中,彻底删除。可偏偏,他总是有办法,

出现在我的世界里。几天后,馆长兴高采烈地找到我,说我的那份发言稿,

被一个投资人看中了。那个投资人,愿意出资支持我,开一家我理想中的那种新型实体书店。

从选址、装修,到后期运营,全权由我负责。他只出钱,不干涉任何经营决策。

我当时就惊了。“哪个投资人?这么好?”馆长笑得合不拢嘴,

“就是上次交流会那位**的江总啊!他说他非常欣赏你的才华和理念,

觉得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!”我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,像是被什么东西炸开了。江淮屿?

他这是什么意思?打一巴掌,再给个甜枣?用钱来弥补我?收买我?我几乎是想都没想,

就拒绝了。“馆长,对不起,这个项目我不能接。”馆长愣住了,“为什么啊?宁宁,

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好机会啊!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!”我摇摇头,态度坚决,

“无功不受禄。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图书管理员,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。

”我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牵涉,尤其是金钱上的。那会让我觉得,我们的关系,变得更加不堪。

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。没想到,第二天,江淮屿竟然亲自来图书馆找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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